“嗯?”可以这样理解么?
太子书房议事之后,二皇子正如向太子请缨所云,积极寻找为广仁王“分担”的适宜人选。
“二哥,小弟不行么?”四皇子礼亲王傅源不平问道。
“四弟,这个时候,你我都不要凑上前去。”
“二哥,您是说……”
“太子设了套,咱们一定要钻么?他自己不敢硬碰老五那个吃人不眨眼的恶魔,却诱使咱们先打头阵,算盘是够响,也要看咱们买不买帐才行。”
“那您在彤笔阁还主动请缨?”
“既然他认为咱们一定会中计,咱们就中给他看,这不是很好么?”
“可是,这人选……”
“户部侍郎郎兆鲜。”
“太子的舅舅?”
“不可以么?”
“哈哈……这可真是个上好的人选呢,哈哈哈……”
兆鲜在户部侍郎位子上一任五年,对外所现,是乐天知命,无尤无怨,泱泱天朝第一国舅风范……实则呢?
怎可能?!
姐姐乃几十年屹立不摇的中宫正位,外甥是弱冠未满即掌储君之位的太子,光环如此显赫,理该是理所当然的位极人臣,结果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