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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从后面把她抱起来,她真的很娇小,他一只手就能将她牢牢圈住,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他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合契,合该他们就是天生一对一样,有人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他想,安以陵就是他身上的那一根最必不可少的肋骨,不然剥离,怎么会让他痛得连呼吸都觉得浪费精力,不是没想过放弃,他真的试过,可是放弃不了。

安以陵身子突然间被横空起来,吓得她连连失叫,待看清了来人的身份后,更是抓狂:“舒非墨,你这个混蛋,你居然爬窗,我说过,舒非墨与狗不得内入,你耳聋了?”

舒非墨一身,整个脸都黑了,大吼:“你拿我跟狗比?”有他这么树玉临风,潇洒风流的狗吗?

安以陵被他这么一吼,倒是静下来了,眨巴眨巴着眼睛,一副可怜而又迷芒的样子,看得舒非墨心头一软,怒气瞬间消失无踪,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挺变态的,放着那么多成熟美艳的女人不喜欢,偏喜欢这么一个小萝莉,作为一个根苗正红的党员,摧残祖国花朵,实在是罪不可赦,要知道他可比她大了整整十岁,十年,多可怕的一个数字,他三十,她才二十,正是最青春美好的年纪,而他已经开始跨向中年的步伐。

对于她的任性,他总是给予最大的宽容,想着她的年龄还小,耍耍小脾气也是应该,而且他也喜欢看她闹脾气的样子,可爱极了,恨不得成日就抱在心口上,疼着宠着,一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再大的怨气只会化作满腹爱怜。

安以陵抬头看了一眼,表情可爱无比,但是话却完全不是那回事:“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把你比作狗的,狗这么可爱的动物,怎么能够这样侮辱它呢。”

“陵陵,你别想惹怒我,你想怎么说都随你便,反正我是不会走的,有本事你可以报警告我私闯民宅。”舒非墨依然抱着她,凑近她的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的。

安以陵用力地挣脱他,却半点奈何的铁臂不得,最后气馁地说道:“我说,舒大少,您别这么无赖行吗?小女子区区贱民一个实在惹不起你大少爷还不行吗?你就给我一条生路走,让我安生点行不行啊?”明知道她是不可能报警的,报警?她还不如找死快一点,被舒家人,尤其是他家里那个母老虎知道她的存在,她怕是连骨头都会被拆得一根不剩。

“不行。”舒非墨断然拒绝,“我让你安生了,谁又肯让我安生?”

“你已经有老婆了,你就安心地去过你的日子,我祝你和你妻子家庭美满,幸福快乐还不行吗?”她打死也不要当破坏人家家庭的小三,她又不是小说里那些因为某某苦衷一定找个男人包养才行,她家里虽然不是很富有吧,但供她衣食住行,上学读书的钱还是有的,她没有任何把柄握在舒非墨手上,为什么不能和他一刀两断?

“可是我只想和你家庭美满,幸福快乐,最好呢,还有几个小宝宝,男的像我这么英俊潇洒,女的一定要像你这么活泼可爱才行。”舒非墨蹭着她的脖颈,话中竟有些撒娇的意味,畅想他未来的美好生活。安以陵猛翻白眼,无语问苍天,谁来告诉她,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舒非墨这样的败类,为什么这么人渣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舒非墨……”安以陵受不了地狂喊。

“嘘……”舒非墨立马捂住她的嘴巴,“别吵着别人夫妻团聚,咱顾着自己就好。”说着,拖着往另一间房间而去,正是安以陵的闺房。

“唔唔……”安以陵想救命,却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天杀的舒非墨。

另一边,杨言曦丝毫没发现在舒非墨这边正发生着‘血案’,她的整副心神全部落在了房间内那个人的身上,她站在房门口,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深呼吸了一口气,心中再是急切,却始终不敢推门而入,这扇门背后的答案对她来说太重要了,关系着她的一生,她害怕着答案。

终于,许久之后,她闭上了眼睛,转动了门把,手紧紧地握着门把,忘记了放手,仿佛那是支撑着她的最后一根浮木。

窗边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留给她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因为背光,那人的身影看着有些模糊,不真实。

她不敢发出声音,好似怕惊吓到了他,好似怕只要她一出声,连这个影子都会消失不见,她怕这又是一个幻影,只要轻轻一触摸,就会幻化成破碎的泡泡消失不见,她的身边依然是一片冰冷。

那人慢慢转过身来,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太亮了,反而让人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的五官、他的轮廓已然已经深深地刻在了言曦的心里,她如何认不出来这便是她心心念念,夜不能寐,想得心都痛的人,太亮的阳光又如何,哪得他一丝一毫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