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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骂了许久许久,终于骂到声嘶力竭,声音越来越低,直至只能发出轻微的低呜啜泣声,骂了这么久,也没人理她,她到底也是怕了,从有恃无恐到现在的无措恐惧。

萧扬终是抬了抬眼敛,示意站在他左右两旁的人行动,他旁边的四个黑衣男子默契却是无言地走到麻袋边,其中一个伸出手,拉开了那个布袋,露出袋子中藏着的娇小身躯及精致美丽的小脸,眼睛虽然被蒙住了,但也不难猜出黑布之下必然有一双勾人漂亮的瞳眸。

“你们是谁?放开我……”女子的声音喊哑了,一出口就被破铜锣一样难听。

没人去回答他的话,四人蹲下身子,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残暴的,丝毫不见得有何怜惜之情。

“你们是做什么,放开我,别扯我衣服,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让你们死无全尸。”本来已经嘶哑的喉咙在遭到侵犯时,再也不管不顾地喊起来,尽全力地喊,她感觉得到游离在他身上的手不止一双,她也不是无知小女孩,自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要是真的……她这辈子也就完了。

嘶啦……女孩身上最后一丝束缚也被剥夺,一丝不挂地显现在人前。

女孩彻底慌了,被绑住的手脚拼命地扭动,提着她那粗嘎的高音:“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爸爸是国家主席司马翼,你们要是敢动我一下手指头,我保证你们会死得很惨的,住手啊……”司马瑜一直不敢搬出自己的身份,就怕他们听了她的身份会直接撕票,她一直认为这些人一定是抓错人,她爸爸可是国家主席,在国内谁敢碰她,可到了现在,她已经彻底慌乱了,就希望他们能被自己吓住。不管她平日里怎么玩,她始终坚守着最后的底线,在她心里没有人能配得上她,那些凡夫俗子甚至不配舔她的脚趾头,她要留着清白的身子给她的玉枫哥,要是被这些肮脏的人夺了去,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那个四个黑衣人听了司马瑜的身份,却也不见得有丝毫的恐惧,连慌乱都不曾,吻着,眼睛甚至连都没有,冷情得似不过是在执行一项任务,只是执行任务的机器,没有七情六欲。

萧扬脸上同样不见有丝毫的怜悯,看着地面上那一幕,半分波动都没有,他甚至不屑自己的动手,怕脏了自己的手,身份高贵又怎么样,不是他在乎的,跟地底上的泥土没什么两样。

“不要……”司马瑜歇斯底理地喊着,吼着,直至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说什么,却听不出声音来,那些在她身上乱摸的手让她恶心得想吐,可是却什么做不了,无助地流下眼泪。

萧扬面无表情地看完,看着司马瑜像一具死尸瘫在地上,动也动不了,冷硬的心依然冷硬,甚至连见衣服也不叫人让她披上,走出了仓库,外面的阳光很明媚,却驱不散他浑身的冷漠。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好人,用最残忍的手段去对付一个女孩他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不要犯在他手上,他管她去死,可是犯了他的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焰忠心耿耿地跟在他身后,他就像他的影子随时随地出现在萧扬的身边,没人比他更了解这位主子,心中感叹之余,不免有些担心,主子对杨小姐似乎太过认真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一夜,司马家注定动荡不安。

司马家的警卫在国务院办公楼门外发现了自家小姐浑身地躺在地上,身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明眼人一看便是她是经历过了什么,最要命的是她的周身还散落着一张张照片,全都是司马瑜的。

幸好发现得早,又是在晚上的,司马家的人快速把人带回家,否则此时已然是掀起了轩然大波。

“混蛋,到底是谁?连我司马翼的女儿都敢动,这还有王法在吗?”司马翼气得踢倒了桌子,在天子脚下,居然有人敢动他的女儿,这明摆摆打的就是他这个当主席的脸,还有这祼照,分明是警告,警告啊,他活到这把年纪,贵为一国主席,什么时候被人警告过,这火滋滋地往上冒。

司马瑜的母亲一直在哭,生这女儿的时候,差点难产,对这个自己用性命换来的女儿,她比儿子还要更疼宠几分,平时是千娇万宠,拿心肝宝贝一样护着,如今却遭了这等横祸,还不哭得死去活来,嚷嚷着一定要凶手找出来,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别哭了。”司马翼被妻子吵得心烦,大声斥道,盛怒过后,脑子也开始转动了,敢把人扔到国务院办公楼,肯定是知道是司马瑜的身份,敢跟他司马家作对,此人身份定然也是不低的,这司马瑜肯定是背着他做了什么事,若是小事,人家看在他的份上,肯定不敢轻易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