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什么时候走?我还想和姐姐多聚几天,你留下陪我好不好?我们有快六年没好好地说过话了。”流苏撒娇道,抱着她手臂央求着,萧寒一定是心不甘情不愿才让姐姐来凤城参加她的婚礼的,一定会押着姐姐快点回家,这几年就见过两次面,上一次在京城见面,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话,现在刚刚相聚,流苏自然是舍不得。

“好啊!”锦绣一口答应了。

姐妹两聊了一会儿就一起去前庭,风夫人见了流苏,又抱又笑的,十分开心,整个婚宴十分热闹。

流苏精神不太好,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实在是撑得很勉强,南瑾细心地发现了,让小翠阿碧陪她下去休息,风夫人不知何原由,玄北一脸邪笑,南瑾寒芒一扫,他立刻噤声。

风夫人也不追问,纯粹是以为流苏在路上累得慌。

流苏这一睡,睡到第二天中午,南瑾早就起c黄,正在c黄头看书,静谧如水,清华逼人,阳光在光洁的地板上照出斑驳的影子,一室温暖。

“可睡舒服了么?”南瑾揉揉她的发丝,刚睡醒,流苏双眸还有些惺忪迷离,晃了一会儿才记起来,昨晚她就这么睡过去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呢,昨天还想和你说说话呢。”流苏皱着眉,有些孩子脾气,她昨天心里有一肚子话想说,没想到错过了。

南瑾放下书,轻轻地把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笑语,“来日方长!”

流苏满腹闷气,被这一声来日方长吹得烟消云散,不由得抱着他的腰,微笑了!

漠北海上,一艘帆船在静静地航行,没有方向,只是在漠北海上随意漂流,一名男子站在甲板,长衣如玉,邪魅英俊,他眸光坚沉,背影冷然如霜,静静地站在那儿,在阳光底下,显得强硬而落寞,他的肩膀仿佛承载不了一丝一毫的犹豫和徘徊,又如肩负了无数的寂寞和哀伤。

强势,而寂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