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绝手上的诗经狠狠地啪上,男子苍白的脸上浮上一层阴云,寒芒闪过,阴鸷而冰冷,如要冻伤人的肌肤。

这是他们之间的禁忌,流苏也聪明得不在他生病期间提起,免得他生气伤身,可他实在是太过分,流苏不得不提,除了这个可能,她想不出任何的理由。

萧绝偏头看着流苏,手背上青筋浮起,压抑地深沉的怒火,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把手狠狠地伸向她可爱的脖子,阴测测地开口,“方流苏,不要在我面子提起这个人!”

流苏沉静地道:“他是我丈夫,我为何不能提起?”

萧绝暴怒,一把抓过流苏,狠狠地压在c黄上,流苏不料他有这么突然一手,顿时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萧绝狠狠地压在被褥之上。

“萧绝……唔……”流苏眼光惊惶不定,才刚开口反抗就被萧绝俯下的身子,以吻封缄。

强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充斥在流苏鼻尖之间,萧绝发烧,气息更是浓烈灼热,如要熨烫人的灵魂,流苏睁大眼睛,男子灵活的唇舌已经窜进她的领地,掠夺她的甜蜜和温暖。

萧绝的吻有着属于他的霸道和强势,一寸一寸地掠夺流苏的所有。

五年的压抑,五年的思念,凝聚成最深沉的欲望,他想要狠狠的堵上这张伤他心的嘴,他想要把她小小的身体揉进骨血中,再不分离。

强势的吻饱含着思念和急切的渴望,侵占流苏的所有,这种吻法,似要把整个人狠狠地吞进腹中。

熟悉的药香,熟悉气息,熟悉的甜蜜,这些都是他想念得酸楚的,极度渴望的……

那一刻,理智全线崩溃,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