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管要看日落,还是看赤丹河此番壮丽之景,都要让我陪着。”形只影单,看风景都觉得孤独。他都不知道,她刚刚看着他的背影有多难受。

“好!”

“有没有像当日在相国寺我陪你在山顶看日落的感觉?也是这样,现在我也喜欢站在高山上看日出日落,潮起潮退,比之平地,另有一番感觉。”流苏揉揉他的肩膀,道,“你在药房一整天,又跑上来看日落,累不累?感冒才刚刚好,也不知道多添件衣服,别又吹风了。”

“今天在药房给配了服药,晚膳过后用用。”南瑾回头,笑道,“你这哮症该治一治了。”

“回家之后你已经帮我仔细调理,除了刚开始有些胸闷气短,现在已经好多了。”流苏笑道。

“我说的是根治!”

流苏诧异挑眉,蹲在他旁边,迟疑问道:“能治好吗?”

南瑾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说能就一定能,相信我!”

流苏惊喜得点点头,哮症发作的时候那种窒息痛苦的感觉她实在是怕了,像是冰冷的蛇吐着火红的蛇信,盘旋在脖子上,时刻有窒息,失去生命的危险。

成大夫说过,她的病很难根治,是要随着一生,她早有准备,今年发作的次数又比前两年多,且在牢里受了寒气侵袭,身体更大有损伤,她知道发病更会频繁,异于平常,南瑾虽然医术高明,却也不是万能。现在听说能治好,心里既意外,又激动。

“怎么突然之间就能治了?”流苏疑惑地问道,若是能治,南瑾应该早就治好她,也不用等到现在。

南瑾淡淡一笑,“不是突然能治,这几天翻医书,结合你之前服用的药方才有头绪。我会让你有个健健康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