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齐一拍脑袋,暗啐,真是个石头,两个人都醉的一塌糊涂,哪儿还能做什么事?

呸呸呸!什么做什么事,脑袋里整天瞎想些什么污糟事儿!

心结瞬间打开,情绪也是开朗起来,一改方才垂头丧气的模样,沈元齐蹦了起来,狠狠抱了一下沈途,“多谢爹提点,我先回去换衣服啦。”

沈途一头雾水,不明就里的望向了管家,“本来就傻,昨晚喝酒这是彻底喝傻了?”

管家:“…………”相爷,这可是您亲儿子,这么说,真的好吗?

…………

正直盛冬,天色蒙亮,铺天盖地般的雪花倾洒飘落,似乎将大地都要冻的颤抖起来,刺骨的寒风也在耳边呼啸。

城外,一列声势浩大的车队在宽阔笔直的官道上缓缓行驶着。

中间华丽的轿辇耀眼,一黑衣侍卫靠近了轿辇,没有情绪的声音响起:“主,再有一个时辰,便进入祁国皇都了。”

轿辇内端坐着的男子,上半张脸都用一张银色的面具盖住,并不能瞧见他的相貌,那唇却是殷红如血,轻轻勾起,阴戾的声线飘出,“马上就要见面了吗?还真是期待。”

黑子侍卫听了,并未答话,而是严肃正步的跟在轿辇一侧。

“阿烨……阿烨……快快快……”

沈宁略带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进来,楚烨赶紧放下了手里的信件,起身往门外走。

还没走出两步,就见沈宁小跑着进了门,手里端着一个白玉瓷碗。

“啊烫烫烫……”沈宁一边跑一边痛呼。

楚烨连忙接过瓷碗,“烫你不知道拿一个木案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