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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祁北丞佯装生气,凑上前去对着漂亮老婆就是一顿亲亲贴贴、疯狂占便宜,“看不上我也没用,我们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你一时当我老婆,就得一世、永世都当我老婆!

“过来,礼裙穿得闷不闷?先生帮你脱了。”

祁北丞属于疼得快、好得也快的那类人——和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格类似。

前一秒道完真心发泄完愤懑,后一秒eo过了就能回归好色本质,手一心一意地直往老婆礼裙上的拉链奔去!

“这个我会这个我会,我知道拉链藏在哪。”祁北丞乐呵呵,轻车熟路地去扒美人身侧的拉链。

拉链一拉,裙子一扯,穿戴齐整的礼裙美人瞬间让他扒了个半光,身上又是只剩一件薄如蝉翼的打底衬裙。

若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状态,才最勾人、最致命!祁北丞生怕流口水,下意识地舔了舔唇、咽了口唾沫,将价值百万的礼裙随手一丢,抱起衣着轻薄的美人就要往卧室去。

“小狐狸精,使了一天的小性子了,”祁北丞又亲又咬,横抱着人走路的同时,还没忘上下其手,“一会儿就好好治治你,让你知道先生的厉害!”

“唔……”

应璃被一系列的挑拨弄得痒痒,荡了荡腿不让祁北丞从他的衬裙裙摆中趁虚而入。

“下流。”

“现在不下流还等什么时候下流?我就下流。”祁北丞将美人放到双人大床上,将脚上的拖鞋一甩,再把腕表袖扣领带脱了扔开,倾身前压,“先亲一个,快来快来。”

应璃一个转头躲开了侵袭,并用手挡住了丈夫的半脸,看意思就是还不想被亲:““哥哥”现在在哪?”

祁北丞停住动作,手臂弯折,前臂抵在应璃脑袋两边的床上撑着:“不太清楚,他出走得很彻底,已经有三四年时间没和家里联系过了。

“我猜他现在应该在沪城发展。怎么了吗?”

“先生和爸爸妈妈,都认识到四年前的错误了吗?”应璃摸摸丈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