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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哥哥才是我们二爷一派重点栽培的对象,但在“那件事情”之后,一切都变了。哥哥出走、二爷一派不再受爷爷和董事会的重用,地位一落千丈。

“尚且年少的我也被赶鸭子上架,成为了二爷一派的新栽培对象。没记错的话,那年我才——”

祁北丞拉长尾音。

“十九还是二十岁?也就是三四年前。  “那个时候,恰好还是红宝石传闻大肆兴起、夏季集团和天应初步接触的时间。”

零零散散的时间线重合在了一起,点与点之间穿插连线,描绘出几块较为完整的事件拼图。

应璃没心思吃东西了,已经被拉进了祁北丞的谈话节奏中。

他大胆地推断出结论:“是说,这几件事之间彼此有关联,且很可能是出于同一始作俑者之手?”

祁北丞:“我是这么认为的。”

“那我明白了。”

应璃是何等聪明的人,瞬间就理清了逻辑,理解了祁北丞给予的暗示。

“是红宝石。  “除我之外,有另一批人在搜寻红宝石。就目前的线索看来,这批人很可能就是天应——他们跟大爷派的人合作,大概率是盯上了爷爷奶奶持有的那枚红宝石胸针。”

“是。”祁北丞笑了,对食人花迅捷的反应感到非常满意。

这样利益一致、不谋而合的畅通交流体验,这样合伙谋算他人的爽利感觉,比肢体上的交融更让祁北丞感到愉悦。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罪恶同谋感,是激动得胸腔都会颤动的真实共鸣。

“很奇怪,他们都在找红宝石,但他们似乎都不知道,你才是最正统、最有资格的持有者。

“半个月后的聚会,不仅对我们来说是试探、是机会,对“他们”来说,大抵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