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页

现在看来,还是十分管用。

以前沈逾对阮阳还是不冷不热、保持着普通同事的界限,现在倒肯上门嘘寒问暖、端茶递水,好感度也是两日上升30,令人瞠目结舌。

阮阳咳了咳,柔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沈逾对阮阳说:“没什么。”语气平淡得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现在的沈逾,确实更在意阮阳,而不是闻鹿。

因此,闻鹿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

男人,就是这么善变。

阮阳低声说:“太傅实在有事的话,就去处理吧。我不过是得了流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阮阳又咳了两声。

沈逾正想说什么,智能腕带处则传来振动。他低头看到来信者是“奚之桐”。在沈逾看来,奚之桐这个人不善言辞、为人孤僻,没事不会和自己联系。现在突然发信,怕不是项目上除了什么问题。

沈逾便立即点开信息,没想到,入目的是一张照片。

单维意的照片。

苍白美人侧躺在地,颀长的颈子上绑着精致皮圈,双腿因膝盖受损而曲成诡异的弧度,显示出极端病态,雪白的羊毛毯子上晕出胭脂一样的血痕。

无处不透露出病梅一样矫揉做作、并不天然的病态美。

沈逾甚至能看到图片里那双琥珀色眼睛里透露的精明,上翘的嘴角,仿佛在说:快看我,我多痛,我多美。你是不是喜欢坏了?

——很遗憾,还真是。

沈逾压抑着自己脉搏的加速跳动,尽力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