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将士话还未完,被主帅一记冷睇压下,汗颜垂首。
“元帅,末将率一队身法好的轻兵,从北边攀上崖顶如何?”副将良括出谋。
“北边峭壁平若刀镜,你确定你的轻兵身法好到可以轻易攀上崖顶?”
“这……”良括不敢全权保证。
“纵然两军交战死伤在所难免,也须死有所值,伤有所得,任何情形之下皆不能枉送兵士性命。”
“是。”良括应道。
左丘无俦沉思须臾,眸内倏地紫光跳跃,“良括,或许你的轻兵当真通史派得上用场。”
崖上。
“报,黄军第二波攻势被击退!”
左丘无倚剑眉紧缩,面无喜色,“再探!”
“副帅可是觉得对方退得过于容易?”大将陈亮问。
“将军认为呢?”
“元帅用兵从来都是虚中有实,实中还虚,但轻易后退绝非元帅风格,的确不能掉以轻心。”
左丘无倚俯望下方,额头突然一跳,急问:“北崖,西崖可有人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