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倒觉得越国公主身边的两个侍女非同一般。”
“哦?”边夫人蛾眉淡挑。“怎么说?”
“一个的容貌太美,另一个……”
“另一个如何?”身为主子,全副的注意自然尽数放在那位穿越国宫装的主子身上,倒不曾留心其他。
“说不上来如何,奴婢只是觉得那人不像是个奴婢出身的。”为奴者,受周遭环境的趋使与默化,日复一日,形容举止间难免就要带出一丝卑微奴颜,但那个女子……当真是说不上来如何,却让人难易忽略。
“挑个吉庆日子,邀三家家主到骊园小聚,是真是假,到时不难一目了然。”话声内伴着一声低低沉喟。多想有一个人可以当真让无俦动心,给他一份可以受人祝福的温暖情爱,那样,她也就……也就……
“看来,瑶姐姐对你的终身大事很是挂心呢。”
沧月楼内,正低首沉浸于边疆布防图内的左丘无俦被一记拍肩高笑打断思绪,抬头看,一袭宝蓝长袍的南苏开施施然落座对面。
他眉峰微蹙,“你晚到了。”
“晚到好过不到,何况还带来了你最感兴趣的资讯。”
“边夫人邀宴越国公主?”这等事,作为“人参事件”的后续,自然不可能逃过风昌众生的关注,有何稀奇?
“如果这事不足以使左丘家主动容,不知原国与阙国联姻联防的消息够不够分量?”
七、琴声在琴指上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