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宣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手,笑了。
“你早点歇息,明日一早我带你去看宰牛。”
阮芯喘着粗气,皱眉瞪着又恢复如常的萧景宣。她心里郁闷,这人的脾气还真是阴晴不定,简直太像个神经病了。
萧景宣想表示自己的绅士,蹲下|身准备捡起被自己撒了一地的纸。
阮芯赶忙蹲下拨开他的手说:“我来,你走吧!”
萧景宣握住阮芯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阮芯余光看见不远处自己写好的信,心下无比紧张,生怕被萧景宣发现。
“我没有紧张,我只是生气,好不容易写好的你全给我撕了。”
萧景宣放开阮芯的手,站起身。
阮芯自若地收拾着杂乱的纸张,悄然间已经把信件放在了其中。还没等她整理好,手中的纸便被萧景宣抽走。
她抬头看着萧景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谢睚要这佛经已经没用了,不如把这些送给我,帮我祈祷早入入主大玉皇宫。”萧景宣抚摸着纸上的字,喜欢得不得了。
此刻的阮芯紧张地一手拽着裙角,她不能明抢,只能好好说。
“全都撕烂了还有什么真心在,实在想要,我明日写好了送你两张。”阮芯说着就要伸手去夺。
萧景宣很高兴阮芯能说出要帮他抄佛经的话,只是看着阮芯伸过来的手,他还是躲开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