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步又凶巴巴地回头指着谢睚说:“和我亲近的婆婆已经去世了,不过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她老人家上香,让他晚上找你给我作证。”

说完,便快步走回了卧房。

阮芯关好房门,一屁股坐到炕头上,拍了拍胸部,“吓死了吓死了!”

反思一下最近自己是不是过于张扬,这食材种类太多,现在还好解释,等到以后可不好说了。不过这谢睚是怎么忽然看出问题的,自己哪点招怀疑了?

阮芯在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

这时,后院传来狄朗的声音:“公子,阮老板那气势汹汹的样子谁惹她了?”

就听谢睚回道:“刚刚她在前厅那样戏耍我,我本想以其人之道治治她,谁知她能这般生气。”

“公子你说啥了?”狄朗一脸好奇。

“今早你和我说有汗国细作潜入大玉,我就拿此事去逗她。”

狄朗无语,他还是第一次见为了逗一个姑娘把人家说成细作的,这么蹩脚的理由,也就他们家公子才能想到。

阮芯算是听明白了,她翻了个白眼,合着谢睚是在逗她?这死直男逗人的法子也太变态了,连她都被唬住了。

阮芯冷哼一声,此时自己心里有了底,今天有他谢睚好受的。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阮芯打开门走了出去。

谢睚见人终于出来了,正准备再说些什么,不料想阮芯一个跨步来到他身边,举起食指抵在他嘴唇上,轻声说:“什么也别说,我已和婆婆约好,晚上她就去找你。”

说完,放下手,回到厨房,把谢睚关在了门外。

谢睚愣住了,没想到阮芯会碰他的嘴唇。

他轻抚自己的嘴唇,心里不知为何感觉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