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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芯看着堂内众人,都透着点不专业,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场堂审显得不那么正规。

“堂下何人?”里长又问一句。

“民女阮芯,是市集芯芯小吃的掌柜的。”

“可有冤屈?”

阮芯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今日中午,民女的小店打烊之后,便来了一群暴徒,声称在店里吃了吃食后腹痛不止,还怀疑我在餐食中下毒。民女与其理论,谁知他们硬要强闯后厨,还摔了我娘的骨灰盒。我看他们胡搅蛮缠,便叫妹妹去报官,可赵捕快一来便把民女带走关进了牢房。”

话说至此,阮芯拢了拢领口,开始抽泣:“这赵捕快关了民女,不听解释,而是将民女绑了起来,他要……他要强迫民女!民女不从,便被他肆意殴打,好在民女之前学过点拳脚才得以脱身,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唔…………”

众人看阮芯说得声泪俱下,样子更是凄惨可怜,不由得开始后悔为了钱去干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旁的婆子眼看大家的表情都对阮芯充满了同情,顿感不妙,赶紧扯着嗓子说:“里长大人,这阮老板好会说的嘴皮子,黑白颠倒,妇人儿……”

“大胆!里长没问你,谁让你开口说话的。”狄朗瞪着眼睛怒斥道。

婆子看说话之人有些陌生还凶,赶紧闭了嘴。

“阮芯,你说你没有下毒,可有证据?”里长摇头晃脑缓缓开口道。

“禀告大人,民女开门迎客,下毒对民女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断不会自寻死路。还有,除了在场的这几人,还有不少人在店里吃过,别人都没事,总不能是民女还挑着下毒吧。”

“可有证人?”里长又问。

“蓝河酒楼的杨公子中午就在民女店里吃过,还有我旁边这位谢公子还有您旁边的狄公子,他们都没事。大人明鉴,这分明就是有心之人的陷害,民女冤枉啊!”

里长听到谢睚和狄朗都在那吃了,此时二人都站在堂中还没有反驳,这分明就是要作证。

果然,谢睚开口了:“今日午时我确实在芯芯小吃进食,身体并无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