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炀法令有度,单钰宽厚待人,文武再次联合起来,以至于阉贼在处处地方都讨不到好。

沈昌辉听到手下的传报,心里早将慕单二人恨的咬牙切齿。他携了一盒药丸,带着手下又风风火火地跑到庆云帝那华丽如行走的宫殿的轿撵里吹风了。

庆云帝正在闭目假寐,新晋封的妃子伸着一双雪白的柔荑柔柔弱弱地给他揉着太阳穴,看他的样子似是头疼有发作了。

沈昌辉将新制出的药丸呈送给他,满脸担忧,“圣上,这个咱家命太医院,将药粉制作成了药丸,药效比喝汤药更强,也比喝汤药更加方便。”

庆云帝点点头,在妃子的服侍下,将那漆黑的小药丸和水吞下,不过片刻,他的神色便恢复如常,他深深地呼了口气,问道,“朕这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沈昌辉自然知道他问话的目的,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帝王不想万岁的。对于这个药,他心里也开始没有底,庆云帝用药越来越频繁,他好不容易才想个办法弄了药丸。

可是以后应该怎么办呢?

他按捺下心中的担忧,又让他的手下向庆云帝汇报西南事宜,通过添油加醋一番,庆云帝恢复如常的脑袋,又开始发疼了,有些埋怨地看着沈昌辉,“朕给你如此多的人手和权力,结果还是没办好。”

沈昌辉一听他的话,就知道庆云帝萌生了退意,他本就是犹豫不决,又好面子的脾性,这次也是受不住他的激才前往西南的。

若是他自己一人前来的话,说不定又会被慕霆炀干掉,只能把这尊大佛请来。

他苦着一张老脸,“毕竟郡王是圣上的亲生子,老奴实在是无法下狠手啊,可是郡王实在太过猖狂,如今也是没有办法了。”

见庆云帝面色不虞,他状似不经意地悠悠道,“毕竟郡王的野心不小,若不早做准备,必定后患无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