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只野兽不甘于这般敷于表面的舔舐,他双目赤红,呼吸粗重,嘴上的动作越来越急切,那双大手,不,那双爪子已经伸向了他的衣襟里,粗鲁地将单钰扒开。

单钰不仅身上没有反抗的力气,心里上更是充满了巨大的恐惧,慕霆炀粗暴的动作带来极致的疼痛,也是极致的侮辱,但是单钰连一丝反抗都做不到。

慕霆炀想杀他就像是杀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他忍不住环顾四周,此时才发现他们身处的这个营帐是专门议事的营帐,数不清的阴谋算计,道不完的阳谋策略在这里应运而生,承载了他们集中的智慧和谋略。

如今,这般神圣的、庄严的营帐,居然就成了他们两人无耻苟合的地方,他们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单钰泪流满面,他的双手被慕霆炀用布带捆起来仰放在他的头顶,身体对慕霆炀毫无保留地打开着。

就让他死了吧。

悲伤到了极致,单钰心痛绝望地无以复加,只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单钰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自己最后的理智,哑着嗓子,乞求道,“慕霆炀,你别这么对我。”

回应他的,是慕霆炀深深的、玩味的目光。

他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欣赏他的杰作一般,目光在单钰洁白如玉般的身体上游走,终于,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俯下身,牙口在单钰颈脖旁顿了顿,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单钰吃疼,徒劳无力地缩着肩,却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