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般神圣的、庄严的营帐,居然就成了他们两人无耻苟合的地方,他们真是连畜生都不如。

单钰泪流满面,他的双手被慕霆炀用布带捆起来仰放在他的头顶,身体对慕霆炀毫无保留地打开着。

就让他死了吧。

悲伤到了极致,单钰心痛绝望地无以复加,只有死死地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单钰深深地吸了口气,用尽自己最后的理智,哑着嗓子,乞求道,“慕霆炀,你别这么对我。”

回应他的,是慕霆炀深深的、玩味的目光。

他歪了歪脑袋,似是在欣赏他的杰作一般,目光在单钰洁白如玉般的身体上游走,终于,他似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地俯下身,牙口在单钰颈脖旁顿了顿,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单钰吃疼,徒劳无力地缩着肩,却于事无补。

这只饿到发狂的野兽终于开始享用他的美食了。

第一百零一章

温乐佳神情凝重地从慕霆炀的卧房的营帐里走出,外面慕霆炀召集的议事刚刚结束,桌案上还残留着几只未饮尽的茶水杯子。

慕霆炀背对他坐着,望着前往一动不动,木然问道,“他怎么样了?”

“浑身的伤痕,水米未进导致身体虚空,还惹了风寒,连日以来都紧绷着心神疲劳,如今全都爆发出来,人已经给烧糊涂了,正说着梦话呢。你要不要听听?”

温乐佳每说一句,慕霆炀心里就沉重一分,说到最后,他忍不住伸手捂住了眼睛。

看到单钰浑身布满的青紫的伤痕时,温乐佳在震惊的同时,心里将慕霆炀骂的狗血淋头,但是看着慕霆炀悲痛不似作伪时,又觉得他非常可怜。

他实在闹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非弄得惊天动地,不死不休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给这两人用奇怪的药,爱闹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