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有人道,“这件袭衣谁穿着合适,那就是谁的。”

只见单钰笑吟吟地跪在那里动也不动,姜景清咬牙暗骂一句孙子,看你能稳得到几时。

“试就试。”

姜景清站起身来,似是豁出去了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自己刮了个干净,拿起袭衣袖子伸手就要穿,却听单钰忽然出声打断。

“不用试了,是我的。”

此言一出如开水炸锅,众人皆惊讶万分,其中不乏有那天在内堂的要员,大失所望地摇了摇头。

只见单钰踱步到雅丽面前,蹲下身,与她平视,“袭衣是我的,但我与你素不相识。”

“放屁!这个时候还敢狡辩。”姜景清一边着急忙慌地穿衣,一边毫不懈怠地骂人。

单钰充耳不闻,眼神格外锐利,“姑娘,读书人的声誉不是小事,诬陷朝廷命官更是重罪,姑娘可得想好了!”

单钰话音刚落,内堂便突兀地静了。

雅丽的表情僵在脸上,看着单钰笑吟吟的模样,她背后冷汗直冒,但也知道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硬着头皮道,“奴家说的句句属实,难不成”

她看了一眼众人,最后把目光盯在姜景清身上,随即收回目光道,“难不成,青天白日的,公子还要对奴家用刑。”

“自是不会。”单钰笑吟吟地起身,“倒也不是我为难你,想着你一个女子,哪里见过官场上的腥风血雨,如今被人利用了还尚不自知。”

雅丽闻言登时慌了。

她额角冷汗直冒,还是孤注一掷问道,“公子有何证据?!”

单钰嗤笑一声,问道,“恕我记性不好,敢问姑娘,袭衣时怎么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