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钰微笑道,“下官不才,不敢在众位大人面前班门弄斧,一些拙见,能得到众位大人指点一二,便是天大荣幸了。”

“哈哈,讲得好啊。”白发老者指着单钰对曹知府道,“曹知府带出来的县令,好样的!”

“吴老此言差矣。”对面的武将朗声道,“这人的手指都有长有短,怎么都是好样的呢?”

这话的指向太过明显,众人抿嘴窃笑不语。

姜景清听闻更是无地自容,看着单钰的眼神充满了嫉妒愤恨!

“行了。”

慕霆炀沉沉开口,众人皆收起了表情,垂首以待训示。

“不论是年长也好,年轻也罢,在座的各位,都是为圣上排忧解难的栋梁之材,都肩负济时拯世的重任,学无止境,一日不可废,体恤民情,一日不可怠,务必时时警醒。”

“谨记郡王教诲。”众人齐声道。

军机要务,品级不够的官员不能旁听,随从领着单钰二人退下。

慕霆炀灼灼的目光一直尾随单钰,直到竹帘放下,才不得已收回。

在内堂里得到西南要员们的夸赞,单钰可算是大大的出了一把风头,风光无限引得其他小官员围着与他寒暄,他面带得体的微笑,应对亲和有礼,却格外巧妙。

当然,也不乏有人拿姜景清做对比讨趣

此时,姜景清正在知府住处,接受曹知府的责骂。

“平日里叫你看书习文,都干了些什么?让你看的那些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啦?”曹知府怒发冲冠,顺手将茶杯甩在地上摔的粉碎,抖着手指着姜景清数落个不停。

姜景清是知道曹知府的脾气的,这会儿他再是憋屈冒火,也得硬着头皮等曹知府的火气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