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不是亡命徒,既然被我们发现,唯有先全力救治,再说其他的。”宁茯苓淡淡答道,手上动作极致轻柔,为女子后背蝴蝶骨上的刀伤敷药。

伤口又长又深,女子即便昏迷不醒,依然疼得哆嗦。宁茯苓看着都觉得疼,下手又轻了几分。

全部处理完已是深夜,两人都很疲惫。宁茯苓便招呼斐红云回去休息,在门外留了两人值夜,另外拜托老狼王如果有空就帮忙盯着。

回到自己卧室关上房门,忽听“啪嗒”一声闷响,灰蛇从房梁上掉下来,在桌上游动着盘起身体。

宁茯苓喜上眉梢,快步上前摸了摸蛇的三角脑袋:“醒了,蛇姐?真是好久好久不见了。”

灰蛇笑声恣意:“今年是睡得格外长些。没办法,谁叫今年冬天又冷又长,真是饿死姐姐了。醒了以后先吃饱了,再来找你。”

“看你迟迟不来,我还以为你们搬家了。”宁茯苓满脸喜悦地仔细打量灰蛇,“好像没怎么瘦嘛。这体型真是看不出来什么。”

灰蛇笑:“是啊。我们可不像那头傻豹子,仗着山上没人打得过它,把自己养得痴肥。”

宁茯苓笑意更深:“你这话敢当面跟豹爷说吗?”

灰蛇吐着信子:“有什么不敢?姐可是有毒的。姐问你,怎么还多了头狼?大石头山什么时候有狼了?”

宁茯苓便将老狼王的来历和“入伙”经过说了一遍。灰蛇吐着信子神情不屑:“四条腿的都是蠢货。不过狼比豹子更傻,只要对你忠心就行。”

宁茯苓哭笑不得:“我是不是该庆幸你们不同物种之间语言不通?否则我还得给你们调停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