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她身上。宁茯苓顾不得给众人解惑,握住花豹的前爪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快告诉我。”

花豹的目光看向楚元攸:“下雨那天,那小子在浴室里脱了衣服,爷看见他屁|股上有个伤口。血味虽然被雨水冲淡了,也还是能闻到。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

花豹说的话众人自然听不到,只能看到宁茯苓握着豹爪嘀咕了片刻,倏地转身冲到楚元攸床前,一把掀开被子:“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伤?给我看看!”

场面很尴尬。楚元攸俊脸飞红,其他人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冒出念头——寨主也太猛了……

“茯苓,这、这么多人呢……”楚元攸扭扭捏捏。

宁茯苓看了眼觉得屋里人确实多了点,缓和了口气:“不看也行。你说实话,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伤?怎么弄的?现在好了没有?”

楚元攸扭捏片刻,小声说:“确实有个小伤口。那天在打开蓄粪池的时候,好像被树枝还是什么的戳了一下。当时是有点疼,不过伤口不深,回来沐浴后也没再流血,我就没当回事。但这几天确实有点红肿,疼得也有点厉害了……”

宁茯苓河东狮吼:“怎么不早说?快把衣服脱了让大夫给你看看!”

楚元攸委屈:“人家怎么说也是敕封一字亲王……”

许大夫颤巍巍地说:“寨主,按照规矩,王爷金枝玉叶的贵体,老夫把个脉还行,这要是脱了衣服……”

“脱了衣服,有哪里长得不一样吗?多块肉还是少个零件啊?”宁茯苓白眼一翻,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下楚元攸的脑门:“殿下架子还挺大?”

“那不是伤在了……不方便给人看的地方么。”楚元攸更委屈,“你出去。你不许看。”

宁茯苓无语,不过本着尊重病人隐私的原则,还是让所有人统统出去,只留了许大夫一个人在屋内验伤。

可她让花豹也一块出去,花豹却不肯:“爷看看怎么了?爷又不是受你们那些规矩管束。再说帮丫头你看看,是不是真缺什么零件,免得以后洞房再后悔。”

宁茯苓一气之下狠狠揪了花豹一把毛,疼得大猫“嗷”了一嗓子,差点吓死许大夫。

众人在屋外忐忑片刻,许大夫终于出来,花豹也跟着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