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后视镜里的贺晴仍旧皱着眉头，抿了抿嘴有些紧张说：“而且我觉得一个痘痘而已，只是有点红，不影响你的好看。”

第一次对女性说这种讨好夸奖的话，方延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从贺晴角度看过去感觉他开车的姿势都有点僵硬。

在心里笑了笑，贺晴心情好了一些，看着方延也觉得他顺眼了许多，温柔开口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还是有影响的，毕竟长了痘痘就不好化妆了。”

万万没想到方延这位交流奇才眉头一皱，神来一句直接打破之前的美好气氛：“你之前有化妆吗？”

贺晴：……

贺晴：“每天都化啊，就是上周四没化。”

“是吗，我没看出来。”方延继续耿直说。

原本车里气氛僵硬到了极点，贺晴脸上的笑容再次消失，抿了抿嘴不知道应该怎么接，方延也后知后觉感觉到了不对。

他还挺谦逊，不耻下问：“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贺晴假笑两声也没给他面子：“下次方总别对女生说这种话了，很容易让人反感的。”

“对不起。”方延立刻道歉。

但是作为员工贺晴还是要给老板面子的，开口解释说：“没事，反正我化的也是裸妆，看不出来挺正常的。”

经过这段对话，接下来的路程两个人没有再聊天，方延在前面开车反省自己，就听见后面传来了cloud直播的声音。

反应过来贺晴在看cloud的直播，方总郁闷加倍，心想自己这张嘴确实有点不行。

过了二十几分钟宝马停在了贺晴小区的门口，贺晴跟方延道谢下车，目送着老板离开松了口气。

但放松不过一分钟，手机马上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