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页

亲事官惹不起他,一径赔笑,“小人也是秉公办事,叶青霄的确在墙上写了这诗,到底如何追究还是要长官来断。还有与他同行一人,将我狠狠摔了一下,把证据给毁了。”

其实他们皇城司只管探听,什么时候必要铁证了,他心知马园园要护叶家,只能如此对答。

“哦,你是说,我断得不如你上司准。”马园园似笑非笑地道,“我怎么记得,我当年正是在亲事官任上办得好,才升官儿的呢。”

这臭不要脸又阴阳怪气的劲儿,哪个不恨,又有哪个敢顶嘴。

亲事官连忙低头:“没有,小人绝没有这样的意思!”

谁还能不知道马园园的经历,现如今的勾当皇城司之一王隐,马园园,还有温澜,连同他们在后宫的几位兄弟,都是忠恪公一手抚育大的。尤其温澜,在皇城司兴风作浪,整得大家苦不堪言,她一走,覃司长好像还吃了顿酒。

马园园上前逼问:“你不是这意思是什么意思?给我好生解释一下。”

亲事官吓得两腿发软,支支吾吾,“真、真的没有,只是您,您如今毕竟是亲从指挥使……”

马园园阴冷一笑,还待再逼问,已有一人大步走来,高声道:“马指挥使何必为难一个小小亲事官。”

正是皇城司三位长官之一覃庆,他冷着脸道:“我知道你同叶谦是好友,但阻挠公事不太妥当吧。”

“覃司长。”马园园不阴不阳地拱手为礼,“我只是提出一些质疑,恐怕此案办不成,还让您担上公器私用,蓄意报复的名声。”

“若真的要报复,我也是报复叶谦本人。”覃庆意有所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