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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密院却是掌着军国机务,那位职权还不低。温祸害再蔫坏,可不也得避让着,这一骂解了许多人的气。

大家纷纷看着说话之人,不知他为何旧事重提。

此人挤了挤眼睛,说道:“早有传闻称温祸害要走啦,可你们知道为何早有风声,但他偏是今日正式走?”

在场之人大多未曾想过这个问题,难道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他们在心中迅速检点了一番,可惜一无所获。

“啧。”那人低声道,“……今晨,官家斥枢密院‘吏不肃’!”

众人皆是一顿,颇有些不寒而栗。

枢密院吏作风如何,官家怎会得知,分明是有人暗中探事。斥完定要罚了,罚谁还用明说吗?

以温澜的性格,私下报复那都头一点也不奇怪,只是没人能想到应在此处。

虽说温澜要走,可要点是,竟连枢密院也拿皇城司无可奈何了么……

一时间,他们都噤声了,谁知道现在说的话,又会不会被记录下来,送到官家案头。

好半晌,气氛才缓过来。

“吃酒吧,好歹是送走这瘟神了。”

“说起来,温祸害都要走了,也不怕被报复啊,你们猜他会去哪呢?”

“温祸害不是孤儿么,陈伴伴又早已捐馆,他能去哪儿,难道日后不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