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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当俯身,亲吻他的脖子,轻咬他的喉结,他一只手臂勾着伊利亚的腿抬起调整好位置,然后对准已经有些湿意的入口挤了进去。

刚进入了一个前端,他就舒服的几乎要叹息,不管是身心他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满足。然后猛地一挺腰,半点也不温柔地闯入。

发育不完全的窄小的花径无法毫无准备地接受这样坚硬巨大的入侵者,撕裂开来,流下殷红的鲜血,亚当用指尖沾了一点这血,卑鄙而得意地在伊利亚的耳畔问:“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伊利亚没有回答,只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亚当,紫罗兰色的眼眸略微被眼泪润湿,冰若冰霜地发誓般说:“我迟早会杀了你,亚当·桑德斯。”

这场性爱毫无舒服可言。

伊利亚紧紧的抓着铁链,但还是被撞得不停晃动,叮叮当当,他紧阖双目忍受着屈辱和痛苦,额头上冷汗涔涔——他其实早该习惯疼痛和羞辱,可有些事,是一辈子都习惯不了的。

“你的小穴可真紧,我还没有操过这么紧的小穴。又湿又热。”亚当一边耸动腰肢一边不停地在伊利亚耳边说着各种下流话,其实他也没有多舒服,太紧太干涩了,但他喜欢看到伊利亚听到这些话时的表情,刺激的他越发来劲儿,血和分泌物慢慢润滑了甬道,让这场侵占变得顺利起来,“你说你这样和女人有什么区别?”

伊利亚已经不在回答他,沉默地接受着,他反抗让亚当更兴奋,不反抗又让亚当称心如意,所以他只能什么都不做。只试图放松身体好让自己少受点伤,可亚当实在太粗鲁了,光顾着自己胡乱横冲直撞。

亚当看着他微微仰起的脸庞,溟濛的天光照在上面,皮肤透明似的雪白,他皱着眉闭着眼睛,忍耐,又仿佛一切事不关己。他一贯圣洁凛然、装模作样的姿态,浇熄了亚当得意的炙焰,烦躁和愤怒像杂草般疯狂地生长起来:伊利亚凭什么还能摆出这副圣洁凛然的模样?他凭什么?他一直这样对自己,凭什么都落入这样的境地还保持着他那股子恶心的清高劲儿。

亚当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说:“说话,伊利亚,说话!求我,你求我我就停下来。伊利亚!”

伊利亚听不清晰,那些声音遥远的像来自另一个时空,夹杂在一片轰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