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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女人因为几杯香槟,脸颊泛红,看着他的目光柔软带着春水般的波光。

这大概是另外一种无声的邀请。

霍成厉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唇瓣触碰,轻吸了一口她唇上香醇的酒气,并未深入。

就是这样也叫苏疏樾愣成了木头。

她怎么会想到她只是认真的品尝香槟,就被教科书上的人物给吻了。

对法国人来说,当众亲吻并不是什么失礼的动作,甚至还有人调侃霍成厉太过矜持,对待美丽的女人要更加热情。

这句话苏疏樾当然没有翻译给霍成厉听。

一餐饭下来宾主尽欢,各自上了车,苏疏樾忍不住靠在车窗边上。

她以前的身体没少喝酒,这具身体大概不怎么碰酒,所以几杯下去头就有点晕。

“开慢点。”看出了苏疏樾不适,霍成厉朝司机吩咐,“看你拿酒杯的姿势,我以为你千杯不倒。”

他们先是喝的红酒,后面才上了香槟。

两种酒不同的喝法她都轻车熟路,拿杯子的姿势优美与上流社会的法国贵族没什么差别。

这句夸赞是翻译,翻译于罗宾先生的说法。

“酒不会喝没关系,这些应酬场合用的到的东西总是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