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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他这生都要这般游手好闲的浪费下去,什么都由着他。

席慕让人给李家送了个信,谢过他帮忙的事,那么急急忙忙的时辰,李旭峰还有空回信。

恭送席大魔王,顺便道最近柳家不知道发什么疯,一直偷摸的再查他明显的资产,就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

瞧到这封信,席慕略微沉思,让人天亮了给白氏送去,顺便附上了一封信,她是自己找地方躲着,还是要死皮赖脸的去越县。

尤妙扫了眼席慕的用词,微微蹙眉:“这事跟辰君姐姐的干系不大。”

“行了,爷这般已经算得上是好脾气,总不能供着她。”

尤妙晓得席慕为人处世有自己的一套准则,也就没多说什么,白辰君现在的状态,应该会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到了夜中,船安排好了,席慕便带着尤妙先行上了画舫,那些笨重物件就由下人带着上另外的船,垫后回去。

怕陈俊生念叨,席慕就把他留在了垫后的船,美名曰那船上的贵重东西太多,交给谁他都不放心,只能交给他。

虽然把陈俊生支开了,席慕也不能跟尤妙做什么事。

席慕上了船就打算进屋闷头大睡,他从未像是如今那么期待过病快点好,能把尤妙抱在怀里,边揉捏她边说的荤话他都在心里蓄了一箩筐了。

没想到他打算不占便宜,尤妙却跟他一起进了同一间屋子。

回程他们乘的是二层的画舫,船为木质,因为形状所限,灯火就不会那么的足,怕一留意就走了水。

第二层的供主人住的屋子,用了描金的壁纸,除了雕花笼罩着的烛火,梁上还镶嵌了几颗夜明珠,光线才稍微好一些。

因此,席慕乍眼还没瞧清楚尤妙的脸色,见她动作变得有些局促不安,才发现她的脸色越来越差,脸颊在船下还白里透红,现在就没了点血色。

“是不是想起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