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真没什么错的。”杨沐叹息,“我也是想要把我们的感情维持的更久,你不信,非要尝试,但唯万一呢?!”

“说道如今,你终究不信我会宠你一生?”见对方并不服软,反倒是还硬着头皮与自己对着干,心中一下子火得厉害。

“你宠我,是你给我的,如若那日要要回去呢?我留下的又是什么?那时,我势必你成痴,你只要对我有一丝的嫌弃或厌烦,我便会不平、不安,当你真心不想要我,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好聚好散,我拍拍屁`股收拾包袱就从凌府离开?而不是和那些女人一般,一哭二闹三上吊?”

“这一切不会发生,你所言都是建立在不信任上,但我不会给你这样的机会。”凌玉轩斩钉截铁。

这话说的杨沐自然感动,可也有种无力感。,“可我担心的不是你会不我,不要我,不再宠我,而是”如那日,不过这几句话,自己心里就是那般的伤心,那样的难受。

那时的自己,如此依恋着他,如此深着,微小的言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开毫无防备的自己。

杨沐至今记得,那夜并不凉,可自己的心却寒冷刺骨。

趴在空旷的床`上,往日都有人陪伴,可唯独那日,自己静悄悄的一人,还病着,还委屈着,甚至还哭着想妈。

这,根本不是他,也不像那曾经桀骜不羁的杨沐。

或许自己终究怕的是,自己的不再像自己而已。

“先不说了,”牵强的笑了笑,“你瞧见,现在时日不早了,我该看书,而你也该去书房处理事务了。”

凌玉轩见他回避,知晓自己不可再拖延于商场上的事,如今该放手的放手,培养的人势必该用起来。

否则说不准一生就这么困死在这些繁琐的事务间,如若不是这些琐事,自己也不可能这几日才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