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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用你的,还是我的?”季木很是好奇。

“你说呢?”安然不想与他争这个。

“用你的。”如果有了孩子,他带着孩子,等小孩离不开他,他也就不担心安然找别人了。

“到时候跟你姓。”见那瞬间变得兴奋的脸,安然总忍不住打击他,“我的户口在家,你的在首都,跟着你他上学比较方便。”

听到这话季木知道自己又多想了。“安然,以后,我不想再听实话。”太伤人心了。

“实话不好吗,这样你就不用想法设法的跟踪我。孩子在你手里,我可就是那被抓住了线的风筝。”看季呆子纠结,太可乐了。

自那晚说开,季木暂时放下心,但是习惯了不安的人,每逢洗衣服时,总会不由自主的闻闻上面有没有别的味道,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有几次安然为了看乐,便借同事的口红涂一点在衬衣上,临回家又蹭一些香水。

来回折腾几次,季木的小心肝如过山车般忽上忽下,习惯之后便不再盯着安然不放。如今每天回到家,没有了问东问西,轻松的人真的很后悔没有早用这招。

时间一晃到了零二年年底,此时的安然方二十二岁,年龄不算大,可是安老爹却很希望他结婚。

此时安然的年龄的确有点小,推托起来也没引起安家人的注意。这天安然忙好翻译,便接到文天鹏叫吃饭的电话。挂上电话看了看日头,便打给季木让他一起过来。

“你媳妇还没到?”同安然相熟的几人见只有他一人,“那天我们可都没看清,怎么,就告诉元帅自己?”几个三十多岁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连续炮来人。

安然连着几次都没插上话,干脆坐好认真的听着他们挤兑。“说完了?说完了喝点水,继续!”随即还指了指一旁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