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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安大伯……”在老人灼烧的眼神下季木喏喏的不敢言语。

“爹,你吓着他了!”安然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呆子,你给他说说,我老爹是个能做主的人。”

“我…”看向一大一小鼓励的眼神,季木想了想一口气说道,“叔叔的腿瘸后直到四十才娶媳妇,他比小婶大十五岁。为了小婶孝敬爷爷奶奶照顾好家里,尽量不同小婶争论,才把她的性格养的蛮横。因为我读高中,叔叔和小婶吵过一次,小婶一哭二闹三上吊作威胁。家里有老有小,叔叔他不容易。”

“你就卷铺盖滚蛋了!”安然恨铁不成钢的瞪视。

“怎么说话呢?”安老爹拎着儿子往马路的方向走,“季木是吧,你别听安然的,他还小不懂事!”

“安然很好。”看着不停挣脱的小人,“学习好还听话,对同学也好。”特别是他。

“你说的是他?”安林不相信的放下小人,“这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骂提拎甩褂!”

“不是吧?”听到全然不同的话语听得季木微呆,他除了跩点别扭点并没什么缺点啊。

“当然不是!”安然坐到前杠上,勾头面向后,“遗传的因素不是我能决定的!”

听到这话辛苦蹬车的安林气乐了,“季木,听到了吗,他就这么无赖,现在连这也怪我。”

本来第一次做自行车很是小心的人紧紧攥着车座,随后听到安然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连那微微的别扭终是除了去。

就这么在安然和他爹叮叮当当,季木安静聆听中,一辆载着三人的半旧二八杠自行车驶向了离县城二十公里的安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