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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真的欢/好,可是他一味替她纾解,过程中几乎看光了她每一寸肌肤,寻遍了她所有的敏感点,而他则占据了主导权,好整以暇地探索着、愉悦着,反而让人更加羞耻。一想到这,她就非常想来出杀人灭口、毁尸灭迹,再顺便以死谢罪的戏码。

“都是春/药的缘故。”她嘟哝着,强行解释。

他抬起她的下颚,低首与她额头相抵,用漾着笑意的眼望着她:“宝儿说得是。”

宝琢一下子就被美色ko了,这是犯规啊啊啊啊!

她故意把表情放冷,“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就不找你算账了。现在就说我说得是,早上在丽淑妃跟前,你怎么不说我对?”

他顿了下,依旧用那双温柔得溺死人的眼睛看着她,低喃:“让我想想,我当时是说了什么来着……”

“你指责我!”一提这个宝琢就来气,把桃花眼瞪成了杏仁眼,“牡丹宴上,分明就是丽淑妃纵容歹人,驱使婢女让我出丑。可是你不提她一字一句,竟说是我的内侍太凶了,说是我这个苦主教不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爱帮谁就帮谁,爱站谁那边站谁那边,谁让您是陛下呢。可是我培养一个内侍不容易,我就喜欢小鹿服侍我,你不能高兴的时候让他留着,不高兴的时候就让他滚,你、你你……”

她一时不知道怎么骂皇帝才适度,只好推搡了他一把说:“我烦死你了!”

“噢,你烦我啊。”他被推也不恼,顺势支着下颔,懒洋洋地眯眼看她,故作叹气,“方才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说喜欢死我了,还说想要更多一点……”

宝琢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耳根子都红了,冲他低吼:“住嘴!”

他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兜揽住,轻笑:“别慌,小心头晕。”

她本就没剩下多少力气了,这一冲一撞确实头晕,可是就见不得他这么得意。她把乱扔在床上的衣服抱过来,遮挡住春光,白滑的长腿从锦被中伸出,眼见就要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