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僵硬地站着,鬼将向来冷肃没有波动的脸上,这会完全浮出震惊不已的表情来。
这些声音代表着什么,几乎不言而喻,鬼将神色怔忪往后退了两步,抬头去看房上的门牌,确定了这个院落是鬼王邢溟的房屋。
鬼将低下眸,房门两边的鬼卒都垂头躬着身,一动都不动,似两尊雕塑。
“王妃进去多久了?”
一鬼卒身体微動,不过还是没抬头,反而将头垂得更低了:“两个多时辰了。”
“她怎么过来的?”总不至于喜轿直接抬到了这里,更不可能是那个人类自己从喜房那边走到这里来,本来一件按部就班的事情,在忽然间就巨变,和过去天壤之别,这种掌控于手的事情意外失控,让鬼将心绪在这一刻可以说一点都不好,甚至感到一种圧制不住的愤怒。
“王妃在新房等了许久都不见君上过去,于是让属下们带她前来找君上。”
鬼将眸色一厉,铁门中就是鬼王,所以他控制着怒气的释放,声音冰寒:“她说什么你们就照办了?”
“王妃以自己性命要挟,属下不敢不从。”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为重要的原因是面对着那样一张绝丽的姿容,他们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关于这点鬼卒们就没有说了,一旦说了,就表示他们窥视了鬼王妃,恐怕那个时候自己这条小命是保不住的。
鬼将凝视着冰冷的铁门,內里声音还在继续,听起来似乎永远不会停歇一般,没有看太久,鬼将抽身离去,离去前让鬼卒晚些时候通报鬼王一下,说他已经回来了。
等鬼将完全走远,两鬼卒才终于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