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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鹤倏地收紧瞳孔,音色听出了一点逼迫:“你认识我?”他不记得先前有告诉过亓素他的名字。

“怎么会不知道,蒋总您经常登上财经杂志,对经济方面的事,我个人还是比较敏感的。”亓素笑容得体,找不出一丝谄媚的迹象。

两人走到街边,正要另寻家餐厅吃饭,蒋鹤身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兆添出事了?怎么回事?”

“在医院守着,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蒋鹤面上的冷沉似被完全打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明显的担忧。

不等蒋鹤说什么,亓素先理解地道:“蒋总即有事,我就不叨扰了,下次见。”

亓素略低了下头,算是告别,随后转过身就头也没回地走了。

反而是蒋鹤盯着亓素远去的、不加丝毫留恋的背影,这一幕似曾相似。

从怪异的情绪中回过神,蒋鹤拉开车门快速坐进去,跟着发动汽车引擎赶去了医院。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堂弟蒋兆添那里精神方面都有些波动,他开始没发觉,那天两人见面,偶然里蒋鹤发现蒋兆添手腕上竟然有条血痕,拉着人追问过,才知道原来是蒋兆添自残造成的。

逼问蒋兆添因为什么,蒋兆添坐在沙发上摇头,说他也不清楚,不清楚为什么会拿刀往手腕上划,像是丢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胸口难受揪痛,拿着刀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划上去的。

蒋鹤着人调查蒋兆添前段时间发生过什么,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蒋鹤手指紧抓着方向盘,事情的忽然失控,让他觉得心里有点暴躁。

亓素其实下午那会吃了点食物,现在还不是很饿,原本打算回家自己买点菜做,走到公交站台,临时改了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