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时间里,边湛于是也就只能看着吃不着,最多有时候会菢着苏棠亲那么一会。
就是亲吻,边湛也不能亲太久,怕苏棠病情加重。
至于边湛自身慾望,边湛一看到苏棠被他捏得红痕还没有完全消散的手腕,心中便顿生不舍,松开搂着苏棠细腰的手,转头就去了浴室自给自足。
而那个浴室,只要边湛一到里面,一些曾经有过的画面,就会不由自主冒出来,边湛就那样微眯着眼回想着数天前的美丽景象,掌下则同时快速运作。
解决好了后,边湛会简单收拾一下,洗干净手走出浴室。
卧室外连接一个较大的阳台,阳台上边湛特意让人搬了藤椅来。
那藤椅也大,就是坐两个成年人也不会嫌拥挤。
边湛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和苏棠在一起,将一些手头的工作,甚至都带了这边房间来。
多数时候边湛就把苏棠给抱到怀里坐着,自己则处理工作,他倒也不担心公司机密会被苏棠看到,苏棠连这个别墅楼的大门都踏不出去,更是联系不上任何人。
所以边湛从来不避着苏棠。
苏棠对边湛的事也看着全然不感兴趣的样子。
和边湛那一次失控的床事相当于,让苏棠元气大伤的样子,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苏棠晚上很早入睡,可白天的时间,也总是觉得困倦。
在边湛怀里坐不了多久,就靠着边湛肩膀睡过去。
等之后醒来,偶尔依旧是在边湛怀里,更多的时候则是被边湛给抱回到床上。
一日三餐吃的饭都是由就近的一家高档酒店专门送过来,边湛是不怎么做饭的,荣棋就更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