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呆看着他,他刚刚摸上她的脸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一道酥麻的电流,从她脑门芯直通到脚,震的她手脚都忘了反应。

砚见她不说话,但眼泪总算制止了,没有再往外溢,总算是松了一口,怪不得雌性那么少,原来是因为比狩猎还让人提心吊胆。

而后砚目光移到了紧贴良辰曲线的湿衣服上,扔进水缸会哭的话,就是不能冷着,从床头取了一张兽皮,搭到她的背上,开始撕身上的衣服。

他手碰到良辰肌肤的时候,良辰都会不自觉的一抖,上衣全部被剥下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抖得不成样子。

砚皱了皱眉,把里面最后一层遮挡撕掉,直接用兽皮把她紧紧包着。

良辰脸上绯红,目光朦胧,自己挣开了兽皮向面前止痒的东西扑上去。

砚皱着眉抱紧白嫩的肉,把她弄掉的毯子又挂回她的身上。

在他怀里东蹭西蹭的良辰完全不管这些,神智就像是被抽空,只剩下了本能,来指挥身体的动作止痒。

砚被她蹭的心烦意乱,直接伸手抓住了她充血的凸起,“你们部落父亲和女儿是这样的?”

完全不带嘲讽的询问,要真是这样,他顺道动动手脚也不算违反他答应她的事。

被他揪住,良辰发出了一声似疼似舒服的呻【吟】,整个人就像是瘫到了他的怀里。

既然她不反对,他就不忍了。

砚顺应心头的想法,揉上了她胸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