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看着那块肉愣了愣,随即哀怨地看着那块肉。她实在是不敢对砚这个大爷有什么不满的表情,给东西不给吃饱到底是哪种饲养方法。

砚指了指良辰的肚子,良辰顺着手指的方向,一摸,顿时恍然大悟。

她都撑成什么样了!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砚起身回屋,再出来上手已经洗的干干净净,径直走到了良辰身边坐着。

良辰的嘴已经擦过,红润光泽。

砚盯着看了看,手指先摸了摸,就上了嘴。

良辰往后退了一步,却被他按住了后脑勺,两人的唇瓣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砚压着她的唇瓣,过了一会,退了后一点,像小狗一样舔了一下。

要不是现在情势所逼,良辰真的想笑一下,没一会她这种心思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的舌头将她的唇瓣舔了一圈,就一直舔她紧闭的唇缝。

良辰觉得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到了紧闭嘴唇上,幸好砚也只是舔舔没有想到滑进去。

砚松开她唇的时候,良辰觉得她的唇瓣都是木的。说不定已经被亲肿了。

忽然,良辰迅速拍开了砚的手,连退了好几步。

因为她胸前的肉又落到了他的手里。

她的内衣实在是经不起他的继续折磨了,刚刚被他一扯,幸好布料柔韧,只是坏了几颗挂扣,要是她再来强迫她,在她不主动解开内衣的情况下,她的内衣不就不保了。

她既不可能自己解开扣子,也不想被他解开,只有往后退了。这个身体的胸前太雄伟,要是不穿内衣实在是太明显,不然内衣送他都没事。

看到自己手里的东西突然消失,还被打了一下,砚目光凶恶地瞪着她。

要是她是和他对战的猎物,他现在说不定就想扑上去咬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