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长得一样的两个人,做同样的事,或许之后还有很多一样的n个人,真是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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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点,再深点。”柔软的嗓音微微的颤抖,不由得让人脑子里浮现娇媚欲滴这几字。

“是。”站在女人身后发力的人没有想象中被嗓音乱了分寸,声音依旧的沉稳淡漠,置身事外,没有一丝触动。

良辰说完话就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那种声音怎么会是她发出来的,不过羞耻感经过了夏砚的无动于衷,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身后的人又不是打蛇上棍的梁砚,没有扑倒和毒舌她的勇气。

“算了,你别按了。你说说你还有什么别的特长吗?”

按的的确是挺舒服的,不过熟练就是练得多,一想到男主干按摩小哥的活,她就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没听见夏砚的回话,也没有绕到她的前面,良辰疑惑的转身看向他,“没有了吗?”

要是有的话,高端上档次就培养,没有的话,就以贴身小厮不能太没文化帮他请几个先生,正好不让这张脸在自己面前晃荡。

反正只要他不合女主he,她依旧是成功,没必要像上个世界一样,费尽心思想办法追男人,最后自己赔了一半进去,上个世界的状态,要不是结束的早,或许,她会把整个心赔进去。

其实良辰心中还有一个辨别面前人是不是梁砚的办法,要穿越的那一夜,她挣扎中目光无处摆放,不小心就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耻骨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倒不是害羞扒男人裤子,只是谁知道是不是系统穷,用梁砚的壳子装别人的灵魂,而且两个的性格差那么多,良辰私心不愿意证实天之骄子的梁砚和朝不保夕的奴隶是同一个人,所以这件事就那么放下了。

归根结底,良辰是一个自私的女人,更爱自己,不愿意用心去赌一场没有底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