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刁蛮公主的名号,三界之中,那可是闻者逃跑,听着恐惧,谁不要命了敢冒充这位老祖宗的名号,更何况头背后那几个护短到了一定的境界的公子,那可是一个比一个难缠,四人心里都能够理解彼此的想法。

傲雪瞪大眼睛,又是这句,除了这句他们难道就不会其他的说辞?让傲雪不想怀疑他们都不行。这说辞,基本上一字不差,这语气基本上一成不变,这表情,皆是一副我就知道的欠扁之象,为毛偏偏挑上她啊!

想她,明明只想随含烟而去,却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大陆;明明只想看场好戏,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被彩莲挑中;明明只想好好的修炼,却又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成了什么劳什子的公主。如果可以,她真想问问老天,我前世欠你的啊。

不过估计她问了,天也只会说一句,你上辈子欠我的多了去了。到时候,呵呵,不知道她会不会被吓晕过去。

那四人见傲雪没有反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加上四者都很多年没见了,所以也径自的开始聊天。

“药尘,我们四个有多少亿年没见了吧!这一次,你又炼好了什么好丹药啊?”神农以一种调侃的语气,对这药尘悠悠的说道,没办法,药尘和神农一直不对盘,两人因为一个种药,一个炼丹,为谁更重要的问题,争执了不知道多少年,一见面就相互打趣。

“神农,你还是这样不服气啊,哈哈——”段天一身雪白的长袍,白衣飘飘,竟是这里面最俊俏的一个。

“段天,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呵呵,都这么多年了,还是老样子!”战祈不慌不忙,甩了甩衣袖,轻轻的说着。

“少来了,说,这次你们又准备赌什么啊?”药尘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

“呵呵,战祈,这次我们赌吗?”段天侧身对这战祈笑得一脸奸诈。

“好啊,你说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