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人发出起哄地轻呼, 他视线里, 女人清冷地小脸韫出粉色, 一直连绵到了耳后。
娇媚动人, 可惜不属于他。
指尖的动作用力狠劲, 烟顺势断成两截。
他垂着眼,遮住眼底一切情绪,这次没有再回头。
后来,她毕业,顺利成为非遗传承者,开始上台表演,各种音乐厅里都有过她的身影。
只是她一次都没有发现过他。
长发短了些,微卷得弧度都一如既往的好看,那张脸比起大学还瘦了些,但气质是对着他也没什么不同的冷淡。
于是,他说服何导务必请到她。
可是呢?
请到又能怎样,她还是属于别人。
甚至一句“本来就算不上前任”拉开本就不熟稔的关系。
但看到她穿着一身长衫出现在酒吧,心底那种偏要把高山白雪重新拉入泥潭得恶劣冒出了头。
纵然知道他不该去招惹,但还是在察觉她是单身时,控制不住地靠近。
脑海中那根绷着理智的弦一次次再看到那张温柔清冷的面容时,分绷析解。
甚至在知道她只是一厢情愿的单恋后,那股要把她抢过来的念头便肆虐生长。
所以他说: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