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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昭词 时久 798 字 2022-11-20

王繇连忙说:“我一定会看好他,不让他惹是生非。”

接下来又过了几日,果然不见韦会再生事。大概是被王繇牢牢地管着看着,有几天竟接连告假在家,连朝事都不来了。

一次两次不出现,还可说是王繇的小心谨慎,但总也不来就有点不对了。菡玉偶然看到王繇,见他总是低眉顺目行色匆匆,迫不及待地赶回家去,想要问他一句都找不着机会。

接连十多天没看到韦会,菡玉心里也有些惴惴。一日候在王繇回府必经的路上,趁他经过时将他拦下询问:“好久不见韦司马了,他近况如何?”

王繇垮着脸哀求道:“吉少卿,你就别管这件事了,让我过点安生日子吧。”

菡玉急忙追问:“又出了什么事?”

王繇连连摆手,神情惊惶如同惊弓之鸟:“没有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好得很!”

菡玉还想再问,王繇已拨开她夺路而逃,不一会儿就跑得不见了人影。菡玉心中疑惑,觉得事情不妙,转头往韦会家去。

韦会宅前挂着白纸灯笼,匾额上缀黑绢,竟是刚办过丧事。门童报太常少卿来访,韦家人竟紧闭大门,推说守丧期间不便待客,不肯见她。

菡玉问门童:“贵府这是……哪位高寿白喜?”

门童黯然道:“哪算得白喜,是我家郎君,年纪轻轻地就去了,英年早逝,膝下连个送终的儿女都还没有呢。”说着悲从中来,抬起袖子抹泪。

“韦司马!他……”菡玉大惊,“他一向身体健朗,怎么突然就撒手去了?”

门童泣道:“是郎君自己想不开,寻了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