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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着没有一道伤痕的胸口,谭暮雨清楚记得自己身中了数刀,怎么可能……

“你终于醒了,看来可以走了。”洞外的声音打断处在惊讶中的人。

抬头望去,只见一人站在门口,头发披散,谭暮雨马上起身戒备起来,记起那拉着自己跃下山崖轻功极高的人。“你还没说你到底是何人,为何伪装成……哑巴他在何处……”

见山洞里的人一醒来说得第一句话就是问‘自己’如何,上官爵心想自己是不是该感动得掉几滴眼泪。可以的话他真的不想告诉这人事实,这样好歹还有人没事惦记‘自己’一下,只可惜……

唉!上官爵叹气,走进洞中。

身上的里衣给了谭暮雨,外衣又破烂不堪,上官爵此时只松垮的穿着中衣,胸口半露在外,脸上的易容也早已去掉。

“你……”看清来人样貌,谭暮雨呆了一好会儿。瞧见那人只着中衣,马上想到自己的衣服,脸一下红了起来。“你……还没……回答我……”

真是纯情,看着尴尬转过头的男人,上官爵站在洞口越发认为利用催眠术让这人忘记那雨夜哩被自己……用手xx的事情是绝对正确和明智的。“身上没伤那是因为我的药好,至于你所说的那个哑巴……我只能说……”见谭暮雨恢复正常紧盯自己,上官爵眼睛开始往上飘,说明他开始心虚。“从没有过这个人。”

“从没有过……这不可能……是他……”

“那饭我实在入不了口本来是想喂猪的,哪知你躺在那里就顺手给你了。”老子可是难得善心一把,上官爵偷偷瞧着面无表情的人。

谭暮雨紧盯着与自己仅仅几步之遥的人,“那又为何帮我上药给我食物,甚至……甚至留草鞋给我!”每问一句,谭暮雨就上前一步,直到两人面对面。

谭暮雨的问题上官爵回答不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会那么手欠。“顺手!”脑子转了半天,他发现之际只能给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