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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不适,何筝早饭没吃多少就又睡下了。他现在被禁足在自己宫内,又无事可做,睡完醒了就发呆,不住在方天灼寝宫,一天也见不到他人。

下午的时候,罗元厚过来了。趴在窗前看着宫门发呆的何筝立刻眼睛一亮:“太医!”

罗元厚一愣,忙道:“那边风口,公子注意一些。”

何筝伸手把窗户关了,两步转回来,罗元厚已经走了进来,他问:“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吩咐多多留意你公子病情,千万不可再反复,所以在下就跑的勤些。”

何筝让他给自己诊脉,两只眼睛盯着他乱看,罗元厚耳朵渐渐泛红,还诊什么脉,耳朵里头全是自己心跳了。

“公子,为何这么看着在下?”

何筝道:“我就是难得找着说话的人。”

他们看诊的时候顺意和几个宫人都垂首站着,想说什么都不敢明着来,何筝垂下睫毛,问:“我好了吗?”

“烧已经退了,但公子体虚,还须多多注意,似方才那般在风口发呆切记不可再有。”

何筝瞪眼:“我虚?”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别人说自己虚,但他转念想到原主好像因为自小受虐待,的确容易生病,便改了话题:“那我能不能在院子里走走?”

“若穿厚些,是可行的。”

“那你陪我在院子里走走。”

罗元厚点了点头。

他们走的时候,宫人们也就在走廊瞧着,院子就这么大,走也就是瞎绕,不过空间大了,说话也没那么容易被听去了。

何筝问他:“我要是好了,你是不是就不来了?”

罗元厚心脏又是微微抽痛,他低声道:“我已与江湖朋友飞鸽传书,定会尽快想出对策,带公子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