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院子他记得清楚,就是那天夜里,自己站在这里,被扇了耳光,泼了一身水。
他伸出手,摸着院子里的一张石桌。
这张石桌他记得,还是自己当年成亲的时候,亲手磨的。
指尖滑过石桌,桌面微凉。
赵文令眉头微皱:自己不曾做错半点,为何归来后,妻子竟然那样愤怒?
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谁?!”一个声音在赵文令背后响起。
赵文令转过头,看到背后的那个人,一瞬间楞住了。
那是一名女子,生的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甚至有点虎背熊腰,倒是跟自己的糟糠之妻长得竟有七分像。
“你……又是谁?”赵文令问。
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一只脚着二郎腿,腿还在不断的抖:“我是王生的老婆,他们就称呼我赵氏!”
赵文令感到一阵不真实感,他想了想,问:“这个房子原来的主人呢?”
“什么原来的主人!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房子!”
“我听说这里出了探花郎……叫赵文令的才28岁就中了探花的!”
赵氏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说:“哦,你说我的爷爷啊!是,没错,他好像是叫赵文令来着。”
赵文令觉得一阵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