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万一都知道呢？”

梁臻眼神危险，“不可能，如果真的知道，那就不可能放过她了！”

他其实不敢让顾弯弯出事的，容易被叶九昭查出来，最好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像是听见了什么惊恐地话，柳艺疯狂摆手，“不不不，那是违法的，我不敢！”

梁臻不耐烦，“你如果不想让程庄知道你流的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就老老实实听话！”

柳艺不敢哭了，瞬间愣在原地，男人又温柔下来，两人说了几句，才一前一后离开。

……

柳艺在学校门口堵住了顾弯弯，她满脸泪水，对她说：“跟我聊聊吧。”

人来人往，看着也不好看，顾弯弯带着她去了最近的咖啡店。

两人坐在里面，零星的几个人，柳艺观察着顾弯弯，嘴里说着：“我知道你听见了…但我想让你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顾弯弯眼睛微眯，不说话。通过那天听见的几句话，柳艺和那男人有秘密，但至于是什么，她也不清楚。

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柳艺特意找来，显然就不是什么小事儿了。

柳艺吐出一口气，好似很艰难的说：“我想要个孩子，给程庄留个后，所以让梁臻帮我…”

顾弯弯皱眉，“怎么帮？”

“试管婴儿……”

她的眉皱更紧了，柳艺眼里全是哀求，“我怕他不要我，毕竟我是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

顾弯弯想到了纳沁，这件事还有她的因果在里面，又见柳艺眼睛已经哭肿了，叹了口气，正准备点头。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弹出一句话，就十几个字，顾弯弯却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