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管笑着谦逊了几句,放下五千两银票定金,这才离去。

宁觉非对解意笑道:“这下你算是soho一族了吧?”

解意拈着那几张银票,出神了半晌,方道:“我母亲是画国画的画家,自幼便想培养我,逼着我苦练基本功,若是没写好或者没画好,就让我捧着笔砚罚站,有时候一站好几个小时,就这样练出来的。不过,我弟弟却是一罚就跑,坚决不肯学,让我母亲很感无奈。长大以后,我大概是生出了逆反心理吧,竟然表面上练习字画,其实偷偷地改学了油画,后来考上美院,也是专修西画,让我母亲颇感遗憾。没想到,落到了古代,却令她如愿以偿,她儿子到底是靠字画吃饭了。”他的声音很轻,一脸的想念,显得特别温柔。

宁觉非看着他,慢慢靠过去,抱住了他:“没事,你在那边只是失踪人员,你母亲还有希望,暂时还不会伤心。”

解意微微点了点头,深深吸了口气,转过头来,亲昵地用颊碰了碰他的脸,举动之间十分自然。他温和地道:“我没什么,只是一时有些感慨罢了。”

宁觉非笑起来,便没再安慰他。

自此,解意便日日泼墨,写字作画,从早忙到晚。根据客人的不同要求,他什么都画,人物、山水、花鸟鱼虫,然后配上一首小诗,自然都是剽窃中国古典文学名家们的大作,虽然疲累,却也自得其乐。

宁觉非便开始锻炼身体,使体魄渐渐强健。

晚上,二人多半会翻云覆雨,纵情狂欢。

宁觉非本就年轻,再加初尝与男子欢好的滋味,竟和与女子相拥别有一番不一样的情趣快乐,自是欲罢不能。

解意见他心中已无往事阴影,自然极是开心,便很纵容他。

这期间,城中有不少诗社经常派人来请他们去参加聚会,谈诗作文。解意借口忙碌,多数推辞。

二人的日子倒也过得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