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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他硬得犹如一块石头,冰冷遥远。

她眼里一下子湿润了,双唇也哆嗦起来,手中一个使力,抓住了旁边的枕头,拿起来狠狠地扔过去。

“你……你太过分了!”她这才刚怀上胎儿,未曾满三个月,顾大夫才说要好生调养安胎才行,他就这么对她?!

若是以前,她才不在乎呢,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母亲的缘故,她竟然变得比以前脆弱和伤风悲月,看到外面片落叶都觉得心里哀伤。本以为他回来后要好生和他诉说一番,谁知道却听到这样的言语?

阿砚心中涌起一股股酸楚,眼泪便哗啦啦地落下来,悲愤地指控着他道:“你,你这个混账!你害了我七辈子,如今不害我的命,却来故意伤我的心!”

她这么一哭,萧铎也有些绷不住了,叹了口气,上前将她揽住。

阿砚犹自生气,用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可是打来打去,只觉得吃亏的还是自己,他胸膛硬得很,越打自己的拳头越是疼,他反倒是纹丝不动啊。

阿砚也就不打了,委屈地去捏他的耳朵。

萧铎面容犹如刀斧雕刻的名玉,俊美无暇,狭长的眼眸清冷魅惑,此时的他身穿帝王袍,尊贵不凡,气势凛冽,寻常人等不要说去碰他,就是看一眼都会胆寒不已。

不过阿砚却是不怕的,他再是举世无双的宝玉,是杀伐果断的煞星,她现在也恨不得将他压在那里揍一顿。

萧铎挑了挑眉,看着踮起脚尖要来捏自己耳朵的阿砚,无奈地道:“你身孕未满三个月,行事总是要小心些。”

他好像记得听御医说过,这种踮起脚尖举起手来的行径,最容易伤了腹中胎儿,许多妇人都是这么一拉扯,就导致了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