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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中转深,就这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却是忽然道:“那群女人像鸭子一样,很烦,还是你比较安静。”

阿砚听了,歪头想了一会儿,顿时恍然:“我明白了,以后少说话,多做事!”

于是这一天,阿砚在忐忑小心地拜别了这可怕男人后,在夏侯皎月的监督下,好生把全身上上下下都洗了一遍。

走出浴池的时候,她头重脚轻,险些一脚摔倒在那里。

夏侯皎月体贴地扶住了她。

她在那大病初愈的头晕眼花中看夏侯皎月:“夏侯姐姐,你不怕他吗?”

夏侯皎月一脸平静:“怕谁?”

阿砚虚弱得有气无力:“九爷啊,他欺负过你吗?”

欺负?

夏侯皎月淡淡地望着阿砚,摇头道:“没有啊,九爷很好,对我有大恩。”

阿砚听了这话,恍悟。

怪不得呢,怎么会有女人心甘情愿地在那凶神恶煞身边伺候,原来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无以为报干脆以身相许。

洗完澡后她开始做铃薯饼,做的时候恶心了三次才勉强做完,做完后献给了九爷去吃,看他吃得津津有味,她自己却越发难受了。

此时此刻的他,就这么坐在庭院里的竹椅上,秋风袭来,外面的竹林发出簌簌的声音,带来远处山上沁凉清新的气息,而这个身穿白绢长袍的男子用碧玉环挽起如墨的黑发,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优雅地捏起一块铃薯饼,吃得悠闲自在。

阿砚心里颇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