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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三皇女进了宫中——”对方谨慎道,“据说是在昨晚上,和东陵天子过了一夜。”

“什么!”于水隆跳了起来,两只手按住台面,一幅震惊的面容。

“大祭司?”对方害怕地看着他两只手都抓成了拳头状,青筋在他手背上暴跳。

于水隆是在房里来回徘徊了起来,低头又若是焦虑地说:“那个宫娘娘,宫皇后,岂是她能应付得了的!”顿步,质问:“莫非此事宫皇后不知情?”

“貌似宫皇后都不在宫中。”

底下人答的这话颇有道理。若是宫槿汐在宫中,还能让梨花得逞?据说,天子几乎每夜都是与皇后同枕的。

“知道宫皇后去哪儿了吗?”于水隆连声追问。

“有人说,昨晚有看见车队,是离开京城,往东边去了。”

“东边?”于水隆稍微琢磨,眼睛蓦亮,“东边是昆仑山脉,可通往云族。”

“祭司是想到主意了吗?”

于水隆低头,坐回桌边,将桌上占卜的东西全收拾了起来,而是重新打开了一瓶圣水,注入钻戒,准备做法。

花夕颜在云族呆了半日,到了午时,是该回去了。眼看这云某人活蹦乱跳,不见还有哪里未痊愈的,当机立断,将小儿子一并带回宫里。

云某人这下可就心不甘情不愿起来,说自己这儿痛那儿痛,没有小吃货,连饭都吃不下。

这戏演的太烂,连本想赖在这儿的小吃货,都不得改变了主意而鄙视他:你若是必须有我才吃饭,为什么这几天,都不和我一块吃饭了,总是说自己先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