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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有这样别扭的男人吗?还是说他们楼兰古人就这么不可理喻?

可是生气归生气,想起他夜不归宿,她心里还是难受的。

萧秩啊,他又不认识谁,身上也没带钱,能跑去哪里呢?

韩越想起这个,难免自责,忽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那样和萧秩说话。

他生气了误会了,自己和他解释就是了,为什么要在孙柯面前给他没脸呢?

人家以前是当将军的人,估计脸面比天大。

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出去找找。

下了楼,秋风起,她打了一个冷战。

刚才没觉得这么凉啊,怎么一会儿,这天都凉了。

她在这附近徘徊了一会儿,也没看到半个人影,想着自己就这么找下去也不是办法,无可奈何,只好给宁夜打电话。

“萧秩离家出走了。”她这么向宁夜汇报。

“什么?”宁夜那边气喘吁吁的,听着不太对劲。

韩越纳闷地问:“夜夜你怎么了?在跑步?”

“咳,对,我刚跑步了!你刚说什么?”宁夜重重地咳了声后,声音逐渐恢复了平静。

韩越这个时候也没多想,简单地向宁夜说了刚才的事情。

宁夜显然脑袋有点短路,简单地总结了下:“就是说,你和孙柯拥抱亲吻,被萧秩看到,萧秩吃醋打了孙柯,你护着孙柯,并把打架的他们分开,然后萧秩更加生气,一气之下就走了。”

韩越:“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没错,不过萧秩不是吃醋,他,他就是——”

她话说到这里,忽然发现自己否定宁夜的话继续编下去,是没办法把这个逻辑圆回来的。